吧!”
不瞧他眼里的愕然之色,我转身向火边走去,在他的注视下,盘坐腿,闭上双眼,运气疗伤。
出了这个门,以后怎般,看他的命,已是他的造化。
给他机会了他就不走,依着墙壁,软坐在地。
开口又对我一顿揶揄“秋尊主此刻倒是假义大度,那东陵芜芨山被灭时你在何处?那青渺落羽山被魔教入侵时你又在何处?那万蚕空桑山一门百余口人惨死时,你又在何处?百山仙门皆受重创,唯独你雨落,未伤分毫,莫不是你怕其他仙山,夺了你百门第一仙美誉?”
我未睁眼,轻启红唇,淡淡道“你说的这些与大度有何关系?”
他嗤笑“秋尊主真是好淡然呀,你真是,挂着虚假的脸庞不累吗?”
“虚假?你心里如今自有界定,我与你说什么,你都觉得是假的,都觉得我虚伪,我也懒得费口舌与你说道,只要你不挡住我做事,你要做什么我也懒得管。”
我倏然睁开眼,目光冷冷的射向他,冷冽道“此刻我希望你安静!”
收到他害怕的眼神,我又安心地闭上了眼,专心疗伤。
无人打扰,甚是安宁!
中途听到细微的动静,听他的脚步声不像是向我走近,我便没有在意,等我疗好伤,睁开眼,碰庙里没有了他的身影。
想来是走了!
希望他好自为之,不要被仇恨蒙蔽了双眼,被魔教所利用。
窗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,屋檐的水,滴在青石板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,像是弹奏着一首悦耳的曲子。
我从灵焉中,掏出一身干净的衣裳,捻了个字决,换下一身血迹斑斑的白色衣裳,一身红衣似火,受再重的伤,流再多的血,也瞧不出印记。
收拾干净,伸手幻了一把白油纸伞撑着,这才踏出破庙门。
一路走来,街道上未瞧见一人,都躲在家里,睁着惊恐的眼睛透着窗户,瑟瑟发抖。
只有些小魔小妖在街道上,来回跳跃飘荡,趴在窗门前扑打,要不是每家每户都贴有除妖除魔的符咒,那些凡人怕是早已被那些吱牙裂嘴,张着血盆大口的妖魔吃了去。
那些小魔小妖不识人,鼻不识味,见我还未瞧清我面,未闻出我味,都睁着绿油油的眼睛向我扑来。
我抿嘴一笑,笑得很是和蔼,可那些小魔小妖,还未近我身,便哀叫着坠落在地。
地面一震,水珠溅起!
我把伞往后仰了仰,露出自己的脸,缓缓收回自己的手,背于身后。
伞上的那一株红梅,很是妖异!
此刻他们才知道后怕,如临大敌般一跃而起,慌忙逃窜,不敢多留片刻。
我得意的笑了,这种感觉真好,浑身的力量又回来了,我又可以肆无忌惮,为所欲为,招摇一番。
柳暗花明什么的,行一步算一步!
那些凡人还是萎~缩在家里不敢出门,无奈,只能在此做下了结界。
若凡人不出,那些小妖小魔也进不来。
何况门窗上还有各门仙山相赠的除魔符。
做完这些,四处分散降妖除魔的仙门同道都飞奔过来,他们不知情况,把我包围在中间,剑尖都指向我。
可把我当成了诛仙殿中的人?
“谁?”也不知是何人警惕开口相询。
我拿掉雨伞,展露真容,对着他们莞尔一笑。
“尊主,你怎在此?”青树长老紧皱着一张脸,一脸意外道,细听他的声音有浅浅的责备之意。
我对着他浅笑颖然!
旁边的人,三言两语,轻声议论“是秋尊主?”
“是她,无疑!”
“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