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枚玉佩了,只可惜失踪了多年,小的们也从未见过,直到大皇子拿着玉佩来时,还有苏公公前来说明,我们这才明白过来。”
谈起往事,那当铺的掌柜的便滔滔不绝,只见他说得绘声绘色,一切都像是编排好的剧本一样,毫无差错。
叶蓁蓁若有所思想着那枚玉佩,若她没有记错的话,当初她嫁到苏家,奉苏公公为家父时,他便将一枚玉佩给了自己,说那是南宫沐唯一有的东西了。
看来一切都是规划好的,这两样物件一件留在了宫中,没有人知道它的用处,一件儿便亲自给了苏公公,让他带着南宫沐离开,怪不得南宫沐以前就有花不完的钱,孝仪皇后的确是个聪慧的女子,在她死前还为自己唯一的儿子筹谋了这样多。
“罢了,以后再了解这件事情也不迟,我得回王府去了,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,尽快。”
叶蓁蓁看了看外面的天色,街上几乎没有几个行人了,若再待下去只怕不安,鬼影卫们担心,南宫沐也担心,于是她将帽子盖在头上,匆匆的扭头走了。
回到王府之后,淮竹已经回来了,只见他像往常一样慵懒的斜靠在墙壁上,眼睛闭着像是在睡觉,叶蓁蓁并没有打扰他。
时间匆匆过去,没有多久,皇宫之中便已经多了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。
淮竹这两日总是呼的一下便不见了,听下人们说他经常翻墙出府,叶蓁蓁倒也不询问,觉得他一个江湖游士,也有自己的事情,当初本就是请求他留下来的,如果囚了他的自由,倒失了主家的风范,便由着他去了,索性府上的安都交给了他。
皇宫之中,深更半夜,议政殿内烛火通明,看着一堆一堆送上来的折子,大庆帝挑灯夜战,丝毫不认输。
几队侍卫按部就班的经过宫中御道,井然有序的盘查着宫中每一处。
一个黑色的身影闪过,不留痕迹的消匿在草丛中,只有风声不停的在侍卫们的耳边呼啸。
“得了,可以换下一班去职守了,你们去喝喝茶休息一下,晚上可千万不能睡着了,待会还得等你们上去换班呢。”
禁卫军的统领看着刚刚汇集到一起的两队人马,这才指着一队刚刚巡逻完的人说到,另外一队整装待发,排成一排之后便四散开来。
交班仪式过后,刚刚职守完的这队侍卫整个像霜打的茄子一样,蔫儿了下来,只见他们在侍卫的房间里砌着几壶茶,还有些人端着一些酒,说着说着好多人便有些困顿难当睡了过去,这时一个小太监进来打扫了屋内,又给他们送了些热水。
一切都在悄无声息、毫无痕迹的进行着,只有内地里安排的人才知道,其实这一切都已经在他们的掌握之中了,随后的几天内一切都很正常,从前送叶蓁蓁去羽衣司的那位侍卫,周围多了许多双眼睛,无论他去哪里,值班或是休息,都会被人毫无痕迹地监视着,就连他自己也觉得似乎不太安,可又说不上来。
一日一日的等着,叶蓁蓁的肚子也有八个月了,只见她如今连起坐都十分困难,有时手脚也会变得臃肿,整个人连眼睛都睁不开,就像是一个濒死的人,叶蓁蓁这才明白,原来怀孕是这样辛苦的事情。
“小姐今天怎么看上去局促不安的?是不是又胎动觉得不舒服了,奴婢这就让人去宫中请太医过来瞧一瞧,只怕这些安胎药这时候吃也不合适了,王爷一早吩咐了,让产婆们都在偏院儿歇下了。”
一整天,叶蓁蓁便是捂着自己肚子在院中或者房中踱步,整个人看下去像是有心事一样,芝兰生怕她这时候出了什么问题,这才紧张的凑上去询问,显然有些紧张过度了。
“不必,掐着日子说算,今天恐怕也有七日了。”
叶蓁蓁微微的摇了摇头,她压根不是觉得不舒服,而是自己规定的日子到了,这件事情,淮竹也并没有跟她说什么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