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不知何为上,上又不能知兵,侯爷懂这用兵之理,为何又要我说?至于帝王心事,神鬼不言,璇晨不敢妄加揣测。”
“天热了,好好养着,秋哨不能缺席。”说完,便潇潇洒洒的走了,留下在空中传着的朗笑声。
第二天,叶楚便向上表奏,北营改革之事顺顺利利的进行,林楚将改革之事交由他人,借着陪璇晨养病的借口,王上允准了叶楚时秋鹿哨后上朝,让叶楚陪着璇晨在昌平住下,好好养病。一时林家的威望由鼎盛慢慢的缓了下来。秋哨前一个多月,都同璇晨住在昌平行宫。做起了避世闲人,只是每日还是免不了有些军务政事要处理。
“公主,可也不能白白的不惜自己这身子,穿这么单薄巴巴的坐在这吹夜风。”连碧拿着一件淡绿色绣着玉兰花纹的披风给璇晨披上,“瞧,这手都是凉凉的。”
“是你的手太热了,你一天尽在我耳边叨叨了。回去歇着吧,我就在这儿赏赏夜荷,不用陪我在这儿干熬着了。”
“回去吧,我陪你家公主。”叶楚的声音悄然出现。
连碧看了看叶楚又看了看璇晨,璇晨笑着点了点头,才放心离开。
“侯爷安好。”
“公主可真是有闲情。”
“无聊罢了。”
“我看琮儿近几日投壶也投的很好,功课也很是长进,公主想是费心了。”
“琮儿很听话。”
“嗯,嗯,咳咳,那个”
“侯爷想说什么?”
“没什么,多注意身体。”
“多谢侯爷挂怀。”
“你我还要如此客气吗?叫我叶楚就好。”
璇晨淡然的笑了笑,点点头,“好。”便没有再说什么。
“那个,那个,琮儿这几日睡觉前总是哭闹,嚷着要见你,我,我想,能不能劳烦你,睡前来看看他。”
“也,也不远,就在你屋子前面,几步路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可,可以吗?”叶楚莫名的紧张。
“可以。”
“你笑什么?”
“我笑你战场厮杀,面对一个小女子,连话都结巴。”璇晨放开了些,这许多时日相处也不想以前那般谨慎小心了。
“哦,哦。”叶楚不好意思的挠挠头。
叶楚上前走了一步,坐在璇晨旁边,“我看你晚上睡的都很晚,是失眠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白天带着琮儿会不会累?”
“不会。”
“那,那个,”
“什么?”
“要去游荷湖吗?那边有艘小船,有顶,倒比在这儿干吹风好。”
璇晨略有所思的笑了笑,“好。”
“马上入秋了,冷吗?”叶楚提着竹编印荷花纹灯笼走在璇晨略左前面一点点。
“还好,这不才过八月吗?”
两人走到荷湖那头,一个不大的乌蓬木船停在那儿。叶楚率先走上去,把灯放在岸上。
“来,小心。”叶楚伸过手,除了淡淡的月光和星子,只有这小小灯笼晕染出些许昏黄。璇晨只将手搭握在叶楚的手腕上,一手提着束腰襦裙。叶楚手空落了一下,又回握住璇晨的手腕,璇晨稳稳的上了船。
璇晨坐在乌篷船上,木船两侧打了两根断木桩正好能靠上手。荷风微抚,荷叶微曳,璇晨的襦裙和广袖随着轻轻摇摆,淡淡的荷香钻进人的鼻子,好生惬意。
璇晨靠在船上,闭眼静静听着船打过荷叶,木桨划过池水,池鱼绕过水下荷茎,绕着荷香的荷风浮动的一切声音,叶楚静静看着璇晨,此刻两人是那么的放松轻快。
璇晨睁开眼睛看着天上的点点星子,眼里装着星光,明澈清灵。
“等等。”
叶楚躬着身子进船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