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知道这件事情肯定还有余地。

本来札木合就在西境和京城两边犹豫不决，西境虽然是兵力强大，但是他们的生财之道还是保持原来的样子。

京城虽然兵力比不过西境，但是现在已经开发了好几条生财之路，光是这一点，京城就甩西境好几条街。

札木合犹豫的原因是，自己在这中间会有多大的利益。只要对方给得起自己想要的东西，那合作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。

沈白晴看见对方还在犹豫，也不着急，只是将碗收拾完毕之后就离开了。她已经完美谢幕了，接下来的表演就看苏博文了。

“合作自然是可以的，不过你也知道，现在时局动荡。要不你们来草原，我们可以给你们之前的双倍。”札木合想的是，合作要有，但是不是跟京城合作。

札木合只想跟苏博文合作，把酸奶这条路做的更大。人都是有野心跟贪心的，札木合就是属于有野心的。

苏博文笑了声摇摇头说道“可汗有所不知，现在我们的牛马都在京城。所有的货源都在农场，而且那每天的产量不是一般的多。而且现在需要的不仅是牛奶，还有其他更多东西供应。”

说到这里，苏博文闭上了嘴。自己已经把话说的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，现在就剩下札木合的答复了。

刚才札木合也只不过是随便问问，说不定就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呢。可是对方态度不会改变，而且一再强调以后的发展。

札木合陷入了沉思，苏博文说的对。现在西境的经济确实比不上京城，而且这沈白晴可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。

他之前听说，沈白晴在短短的时间内就把一个小农场发展成现在的一倍。对于沈白晴的能力他是心动的。

“可汗，我还有点事，先告辞了。”苏博文见到札木合犹豫，便决定不给对方压力，让对方慢慢考虑。

毕竟这不只是在做生意，更重要的两个国之间的合作。

札木合也没有阻拦，在苏博文离开后。他一直在想苏博文的描述，不免有些心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