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男爵,自然还会有新的统治者,你认为新的统治者会因为你们刺杀了男爵,就给后排的贫民增加福利吗?还有你不会真的这么天真,认为用一笔萃毒的小刀就能杀死男爵吧?要知道男爵身边可是有职业者保护的。”
米拉波娃没有思考过这些问题,当高恩指出来的时候,她一下子愣住了。想了一会儿,她这才说道“难道我一直都错了?”
高恩说道“不,你没错,只是仇恨蒙蔽了你的眼睛。你认为列车上的问题是列车长付锲男爵个人的问题,天真的认为只是他这个统治者不好,只要换上一个新的英明统治者,大家的状况就能改善。”
米拉波娃点头说道“是的,互助会告诉我,付锲男爵的长子是一位仁慈的绅士,他要是继承爵位之后,肯定能够善待后排车厢的民众。”
高恩冷笑一声,说不定这个互助会就和男爵长子有关联,要不然一群衣衫褴褛的贫民,又怎么能够搞到这样厉害的萃毒匕首。
但是高恩没有说出自己的猜测,因为他知道这种猜想并不能说服米拉波娃,他换了一个角度问道“所以你认为,下层人民过的不好,只是付锲男爵一个人的问题了?那盘剥你们的不仅仅是付锲男爵的收税官吧?比如你那个酿酒工人的父亲,就没有被酒厂的老板拖欠克扣过工资吗?我可是听说霍尔号的伏特加销路很好,这几年价格涨了不少的啊。”
米拉波娃点点头,高恩又说道“那你想想,是不是前排车厢都盘剥过后排车厢的人,即使换了一名男爵,他依然要靠这些属下维持秩序,征收税款,进行贸易,难道你们可以将所有人都杀了吗?你能保证换上来的人就不是这样吗?”
这个灵魂问题让米拉波娃愣住了,高恩则说道“问题不在于付锲男爵,而是整个雪国列车的制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