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暴室之前说道,“皇爷爷要是知道二皇叔为了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去闹,只怕对皇叔会很失望呢!”
“隐商肆你好样的!”二皇子停住脚步,最终一甩袖子而去。
等二皇子的人走了之后,隐商肆才用匕首为岑溪割了绳子,看着浑身伤痕累累的岑溪,他让人将岑溪带到了自己宫里。
钉骨钉的时候痛苦难忍,拔的时候更是痛上加痛,岑溪死死咬着牙,愣是不发一声,等待着御医为他拔钉子。
小小瘦瘦的孩子额头上浸出一层薄薄的冷汗,因钉的太深,就连御医们都不敢下手了,小心翼翼的生怕他像瓷娃娃一样,一碰就碎了。
看着岑溪痛苦一声不吭的表情,一旁的隐商肆瞳孔缩了缩,下一秒,他上前去一把推开御医。
“磨磨唧唧的做什么,骨钉而已,又不会死人!”
骂骂咧咧中,隐商肆自己用绢布擦了手,正要动手帮岑溪拔的时候,岑溪往后一挪,苍白的小脸没有一丝血色,唯有那双还有些光亮的眸子盯着他,
“你干什么?”
他不相信隐商肆会帮他拔钉子,要知道,隐商肆只是一个小孩,这小孩的力气再大跟大人也没法比,他这是想让他痛死在床榻上吗?
看着岑溪挪到了床角,隐商肆二话不说跳上床榻,将还弱小的岑溪逼在那处,
“你信不过我?”
“别碰我!”这一次岑溪本能的反抗,再也不会想往常一样同他周旋。
隐商肆捏住他的下巴,好笑道,“看不出来,你不逆来顺受的样子,就像是一头小狼崽子,龇牙咧嘴的想咬人呢!”
“你走开!”岑溪拼尽力的冲他大吼,这是他第一次在人前如此失态。
隐商肆非但不走,还骑在他大腿上,将他牢牢地控制住,尽管岑溪如何挣扎,也再也动弹不了,
“隐商肆你混蛋,给我下去!”
“骂啊,继续骂,本殿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敢骂我!”
肩上的疼痛要快要让他发疯,他红着眼盯着他,“你别以为你是皇子皇孙就高高在上,要不是你投胎投的好,就你这脾气老早就啊”
他本能的痛叫一声,再看隐商肆的手中,已经为他拔出了其中一根带血的黑色钉子来。
就在他要动手拔下一根的时候,岑溪痛得不行直接咬上了他另一只手臂。
看着手臂被咬,隐商肆只是微微皱了下眉,下一秒,他速度极快的拔出另一根钉子。
“嗯”岑溪发出一声闷沉的声音。
隐商肆将钉子扔进下人递过来的托盘里,盯着紧咬不放的岑溪,“你属狗的啊?”
岑溪痛苦又委屈,最终松开了他,隐商肆眼中闪过一丝怜意,又命人拿来干净的衣裳和药,亲自为他上了药才肯离去。
行宫一别,岑溪便回府中修身养性,开始推行自己的计划。
他首先设计报复了大哥,让他在圣前失仪,被剥夺了世子称号,成了失宠的侯府公子,在接下来的几年里,他又设计二哥,二哥因公询私被贬置他处,而他,在汝阳候眼中始终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子,所以即使他能力再出众,也一直没有被立为世子的缘故。
世子对他而言,根本就无所谓,他要的并不是这个。
那几年,卫国皇子争权夺利,一直颇受宠爱的大皇子被二皇子陷害,最终封了个不起眼的王位被发配千里之外的漳州,一人过错,亲属皆不能幸免。
而隐商肆也是在那个时候一落千丈,随着父王一同去了漳州。
直到二皇子事情败露,皇帝得知二皇子狼子野心,后悔将大皇子赶出皇城,于是就在皇帝有将大皇子召回的想法。
可皇帝就是皇帝,根本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,所以直到大皇子病死他乡,也未召回。
不过,一想到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