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去了漳州多年的孙子,老皇帝还是挂念的紧,于是以皇孙无人照料为由接回皇城。
隐商肆归来时,已经是玉树临风的少年郎。
而岑溪,在汝阳候日渐垂暮又加上病痛的折磨下,已经无法理事,当年差点挖了他眼睛的二皇子因风流染上了一种无药可解的病。
其实,并不是病,而是蛊。
是他让苏叶接近二皇子下的,就在他以为在运筹帷幄之中,隐商肆的归来打破了他所有的计划。
那日,宫中宴会结束后,隐商肆二话不说的拽着他的手,把他拉到一处废弃的宫殿里,
“溪,别来无恙?”
他语气暗含嘲讽之意,分明就不是真心问他是否别来无恙。
岑溪抽回手,“殿下这是做什么?有什么话非得把臣子拉到这儿来说!”
“皇爷爷身边的太监统领,是不是你的人?”
果然,他还是把话说出来了吗。
岑溪就知道只要隐商肆回来,一切都瞒不过他,“是!”
他承认了。
“你想做什么?”隐商肆皱起眉头。
岑溪冷笑一声,“殿下看不出来吗?当然是好知道皇上的近况如何?”
“你想造反?”隐商肆揪着他的领口,盯着他一字一顿道。
“殿下既然这么会猜又何须来问我?”在他面前,他从来都不肯说一句实话。
“不许!”隐商肆冷冷的在他面上吐出两个字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