堪,故而,杜梅见了,也只假装没看见,并没有问什么。
回到客厅,茶已经凉透了,沈章华叫衙役重新换了茶,四人落座,杜怀炳和大金自然对沈章华千恩万谢,并向他打听事情的原委,果然,如杜梅所说,是在南街菜市为非作歹被抓住的。
沈章华反问他们,有没有开导杜栓说出幕后指使人,杜怀炳和大金都摇摇头,只说杜栓咬死是他一个做的事。
“冥顽不化,不可救药!”沈章华气得拍了下桌子。
杜栓死扛着不说,他也没啥好办法,总不能天天大刑伺候,到时反落个屈打成招,栽赃陷害的罪名。
杜怀炳很少见沈章华发怒,这会儿见他这样,只觉老脸无光,臊得慌,一时无言以对。
大金见此,更不敢求情,像只冬天的鸟似的,瑟缩着不敢吱声。
杜梅见此,已没有什么要说的了,便提议回去,三人返回酒楼,正赶上晚间上客,她忙着招待,杜怀炳和大金窝在后堂凑合了一夜,第二天一早便告辞回去了。
杜梅自以为仁至义尽,能帮的都帮了,认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,却不料周氏蛮不讲理,见救不了自个儿子,日日愤愤不平,竟然迁怒与杜梅,与外人合谋,丧心病狂地做了一件惊世骇俗的事,差点改变了她的人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