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如何是好呢?”他迟疑了一下,在台上单膝跪地,口中叫道“给王大人请安!”
操场上的官兵也都起身,然后齐刷刷单膝跪地,轰然叫道“给王大人请安。” 刘长福看到王强来了,还叫停止了行刑,估计是来给自己出头的,他趴在地上,抬头恶狠狠的盯着尚大勇,看他怎么收场。
王强没有照例叫起,他是有意要增添一些威慑的气势,他在跪倒一片的士兵队列里缓步行走,边走边侃侃说道“弟兄们,我看你们训练这么辛苦,也很心疼,但是尚将军说的对,平时多吃苦,战时才能少流血。你们大都种过田,如果平时不勤于耕种,哪里会有好收成!这道理是一样的。我们虽然是民团,但也是吃粮拿饷的军队,连这点苦都吃不了,那还不如回家抱孩子去!当兵为什么?从小处说,是为了挣一份粮饷,从大处说,那是为了给自己找个进身的机会,本大人一向宽厚,只要你们刻苦训练,杀敌立功,少不了加官封赏,将来就是弄个将军当当,光宗耀祖,封妻荫子也不是不可能。当然了,你们愿意回去接着给人家去当长工,扛长活,一辈子低三下四的活着我也决不强求。”
众人被王强一席话煽惑的心潮澎湃,都屏住呼吸静听王强训话。王强穿过队伍,走到阅兵台上,伸手将尚大勇搀起来,然后对操场上官兵叫道“众位请起。”
士兵们起身站好,王强拉着尚大勇的手面对台下众人说道“刚才我听到有人竟用我的名义来压尚将军,呵呵!真是可笑。告诉大伙儿,我和尚将军一同蹲过死牢,一同被押到午门去待斩,又一同被皇上下旨赦免,我们是过命的交情,生死的弟兄!辱骂尚将军就是辱骂本大人,不服从尚将军,就是不服从我!”尚大勇听到王强对自己如此器重,又当众为自己去疑,心中万分感动,心道“为了这么个兄弟,老子死都值得!”
王强话锋一转说道“我刚才为什么叫停,不让打了呢?因为那二十军棍是为我打的,因为我觉得二十军棍太便宜他了!” 刘长福早已听出王强话锋不对了,心中害怕,口中叫道“王大人饶命!”
“饶你?晚了!”王强冲刘长福那里瞟了一眼说道“你触犯军纪,打几棍子也就算了,你顶撞上司,本也罪不该死,但是你居然挑拨离间,涣散军心,言行如此恶毒,尚将军是皇上在金殿之上亲口赦免,你居然还敢以犯官相称,对你这种欺君妄上的奸徒,恐怕就饶你不得!”
刘长福怪着声叫道“王大人,我是兵部的人,你不能杀我!”
“哈哈哈哈!”王强大笑几声,亢声说道“本官奉皇上特旨创办特区,筹建民团,是钦差的身份,别说你一个兵部的撮尔小吏,想当初,那三品的兖洲知府,老子也咔嚓一刀就砍了!”想起当初在兖洲杀官放粮的事情,王强一时豪气冲天,高声问道“弟兄们,你们说,对这种卑鄙无耻、仗势欺人,挑拨离间的恶贼该不该杀?”
“该杀!该杀!该杀!”士兵们被王强的话挑动的情绪亢奋,齐声回答。
王强厉声喝道“来呀!把刘长福给我拉下去,斩!”
随着,刘长福一声凄厉的哀号,操场上立时变的鸦雀无声。包括尚大勇在内的众将士,第一次领教了王强宽厚之外冷酷无情的一面,对王强于敬重之中又多了一分畏惧。
王强转头向尚大勇用商量的口气小声说道“我说老尚,天儿怪热的,我看差不多得了,我待会儿让人送几车西瓜来,不成先让大伙歇会儿吃口西瓜解解暑吧?”
尚大勇还沉浸在杀张长福的亢奋中,听王强客气的和他商量,还有点不适应,赶紧说道“啊?哦!行,下官谨遵大人吩咐。”尚大勇冲台下士兵说道“弟兄们,王大人体恤大家训练辛苦,今天的训练就到这儿,下午歇息半天儿,解散!”
众人一声欢呼,四散着回营房去了。
王强又和尚大勇聊了几句,也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