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,也非咸王,是在下一点拙见。想必左门大师在永兴城多年,深有体会,侯爷以诚相待,授予贵派秘学不求回报,只望贵派日后能将之传于后世造福于民,能为日后天下太平尽一份绵薄之力。
今咸王仁厚,施梁国教化于咸国百姓,尊天子为上邦之主,无不以仁德治国,日后能为天子匡复天下重整河山者,只在咸国。而我永兴侯文治武功天下无双,南征万里远慑蛮狄,北镇中原力抗暴强,御客视之同门,咸王视之股肱,更与景尚公、安泰侯世代沾亲,说远了是亲戚,往近了说,可是一脉相承天子王亲。
左门大师,望当今天下,还有谁人能与咸国相提并论。”
“这……”
宗伯泰一番纵论,骗的程济源晕头转向,见其犹豫不决,宗伯泰忙又说道
“卫国民众如土鸡瓦犬,视西海小国如贱邦下民,百姓为奴者不知凡几,甚至民间传言卫王曾斥百姓为牛马不配苟活,可见卫国之人皆如禽兽。
那长孙国更是见利忘义,贪婪成性之卑鄙小人,国虽大,百姓却无匹夫之勇,枉其世代沐染天子威仪,实不足令人称道。至于志国,已如落日夕阳,其内忧外患积弊缠身,如同八十之老叟,半埋黄土之下,若无我咸国精铁、食盐等物,其国力远不如晋国。
而我咸国,废奴隶制新法,兴教化倡工农,百姓人人得其田有其居,一日温饱尚有结余可支家用,放眼当今宇内,能与我咸国相提并论者几何?
天下大势如今尽在眼前,左门大师不见乎?”
“这……”程济源一脸难色,反复捻着斑白的长须思考良久说道“宗伯先生所言句句在理,论治政之开明,工农之兴盛,放眼天下,唯有咸国,此乃老夫之肺腑之言,绝非阿谀奉承之词。
老夫知永兴城日后前途无量,但本门迁徙事关根本,仍需由掌门决断。若永兴侯真有诚意,还望永兴侯能给老夫一个明细的交代,也好让老夫向掌门有个交代。”
“请左门大师放心,在下必竭力相助促成此事。”宗伯泰承诺道,心中已有七成把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