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者得天下,然现在咸国岂止是得了人心,更得了天下众多门派鼎立相助。纵然未得江山,实则姬氏的江山,诸侯的土地,早已被咸国挖空墙角,千疮百孔已成危墙,君子岂能立于危墙之下坐以待毙。”
“那贤弟可曾想过我王会做何想,咸国如何能放过诸王。”公良晨问。
“欲成大事者不拘小节,百里燕睿智过人,非是残暴之辈,其若有志定鼎天下,其有生之年必有收服诸王之良策传与咸王。”
“那贤弟可曾想过西寰与晋国是断然不会坐视咸国问鼎天下,更何况太子姜蛰与对西寰言听计从,与百里燕关系不睦,来日登基,必削百里燕权柄。”
“呵呵,大哥多虑了。大哥不曾去过咸国,不曾与百里燕打过交道,是不会知晓百里燕过人之处。且不说他是何等奸诈,其手下三员谋士宗伯泰赵安陵关龙翔无不是天下一等一的谋士,更有御客鼎力相助,耳目遍及天下。
愚弟今日敢说,太子姜蛰来日倘若对其不利,日后必为百里燕所废,而改立新君。”
“哦,贤弟此话当真!”
公良修闻听此言,心想公良晨定是心生臆想,他忙又说
“大哥不会是想至咸王诸子于死地吧。”
“若是咸王诸子皆死,姜蛰与其两子便是咸国唯一储君,纵然百里燕废了姜蛰,也只能拥立西寰之子为王,百里燕若要灭晋,新王老王岂能同意。”
“我劝大哥莫要枉费心机,如今的咸国遍布御客,百里燕若有应变之策,断然有御客策应,非是外人所能图谋。若是不慎被御客拿住把柄,反有遭致杀身之祸,大哥可要慎重啊。”
“呵呵,贤弟放心,杀人又何必劳你我之手,自有人代你我杀之!”
公良晨目中闪过一丝残酷,他想到只有除掉咸王其他几个儿子,以及旁系继承人,再厉害的能臣干将,手中没有备胎,再碰上个昏君也无用武之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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