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国纵然国库殷实仓储丰厚,亦不能改变。
因此我军应在今年夏季显露疲态,而同时三月间国库应该下拨钱款,从各地采购粮草军需以补充仓储,因而我军今年夏季便会陆续丧失用兵之力。拖至今年年底,国力进一步消耗,我军便只能被迫回到桌前与卫梁长孙三国和谈,故而关键在于此时至今年夏初,是我军最佳用兵时。
而晋国距西海遥远,消息传递不畅。我军自去年十月起兵至今也不过四五月,只够晋国以快马东西往来一趟,因而此时晋军反应迟缓,加之开战前联络西海四国联兵,最快也该在今年入夏之前完成准备。
到那时,咸军多半已经开始与卫国和谈,晋军若在西海用兵,卫军将经由中原直扑燕国,继而由燕国一路西进扫掠歧国,如此晋与四国联兵陷入恶战,晋国即便取胜也是惨胜。
但倘若我国将杜锐勋手下四五十万降军提前放归西海,等着晋军的恐怕只有灭顶之灾。且按诚道派料算,我国必然会为一雪当年江东前耻,而助卫御晋,如此可轻易削弱晋国,同时挑拨晋咸关系埋下祸端,乃至日后诛杀副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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