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扬欢福了福身道,“李翰林进士出身,听闻还是当年的探花郎,学问见识做官都足足的。讲学也十分浅显易懂,就是觉着翰林给我们姊妹上学委屈了些!”
昌隆帝眯了眯眼睛,遮掩了那一抹深光,“他在翰林院除了编书便无事,教导你们姊妹不过是闲差。”
虽然这样说着,但终究是给李翰林赏赐不少文房笔墨金银之物。
六月和七月在暗潮涌动但表面却十分祥和的气氛中渡过,杀害俆凝珠的背后人始终没有查出来,京兆尹抓了当日参与的那些流匪定罪,判了问斩。
徐家上下自然是不服,奈何昌隆帝对徐家二老爷上奏的折子驳回,便就此沉寂下来。徐凝慧自定亲后便鲜少进宫,表面上是为了准备婚嫁之物,但实际上她还在调查俆凝珠的事情。
六月和七月便在表面上风平浪静,但私底下暗潮涌动中度过了。
八月中下旬,各地报上来的今秋收成情况,昌隆帝看过之后,好几天没吃得下东西。为了应付此次歉收而造成的各种乱象,诚王和宁王陷入了新一轮的彼此斗争中。
这次昌隆帝直接气得罢朝,当着群臣的面数落两位成年的皇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