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扯上关系?”
“你先别急着提问,你就说酋长与云石长老的关系究竟如何?”
“酋长救过长老的命,长老一直以来对酋长都是死心塌地的。”
“你呢?自从你变成酋长,有没有感觉到长老有什么变化?”
“没有啊!”灰曜鼓起大眼,“你到底想说什么呀,别绕圈子啦!”
凯文端起酒碗却没有凑近嘴边“我听人说,云石长老似乎对荒村很感兴趣。”
“听人说?”灰曜好似松了一口气,一种冷笑的意味爬满他的脸庞,“多半是听先知手下那帮家伙说的吧。”凯文不置可否,抬起酒碗抿了一口。灰曜继续冷笑着说“明明自己对荒村念念不忘,却要强加于他人,看来先知是故意把这些事说给你听,然后借你的手解决他的难题。”
“他能有什么难题?”
“这个我哪知道。”
“那你怎么知道他对荒村觊觎已久呢?”
“这个他瞒得住别人,可瞒不住我,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偷偷去那里一趟,回来之后基本都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,不过他的举动似乎对部族并无危害,我也就懒得跟他计较。”
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你是问我,还是酋长?”
“当然是酋长。”
灰曜憨笑起来“就是因为酋长早就知道,所以我才会知道的呀。”
“你!”凯文恨不得将碗中的酒泼向灰曜,但灰曜满不在乎地端起酒碗与他刚刚起势的碗碰在一起,令他的举动顿时变成敬酒一般。
凯文苦笑着把酒喝干“他去那里干什么?”
“这我可就不知道啦。”
“云石长老呢?他也对荒村感兴趣?”
“根本不可能嘛,他每天从早到晚跟着我,他有什么想法,有什么举动,我还会不知道么。”
“他就没偷偷派人背着你做些什么吗?”
灰曜一听这话立时瞪起眼睛“我说岩狼,你绕着圈子到底想说什么,痛快点!我告诉你,现在整个部族,除了你,我最信得过的人就只有两位长老,我相信他们不会背着我干什么事的。”
凯文忙给两只空碗满上水酒,借敬酒赔罪“既然你敢如此断言,那我还能不信吗!来,敬你一碗,当是赔礼道歉啦。”
“算啦,你肯定是有事才会这么说。”灰曜喝完酒把碗扔在桌上,“说吧,怎么回事。”
“你不觉得先知去荒村很奇怪吗?”
“是很奇怪,但都这么多年以来也没发生什么,兴许他真的只是对荒村的奇案感兴趣而已。”
“感兴趣,就必然是知道些什么,或者,能从那里得到些什么,你有没有想过会是什么呢?”
“我都说了,不知道啊。”
“告诉你一件事情,我曾在荒村露宿一晚,先知得知后,说我险些丧命,还特地给我配了解药,如果他不是为了故意恐吓,就证明这里面有问题。”
“怎么没听你说起过。”
“哪有机会跟你说这些。”
灰曜点头称是,随即沉思半晌才说“这么说来,那荒村确实有些古怪,而且,先知一定知道其中缘由,否则,他不可能知道该怎样配制解药。”
“还是你聪明!说道点子上啦!”凯文竖起大拇指夸赞“我也一直怀疑这点,但始终拿不定主意,经你这么一说,肯定没错啦!嚯嚯!”
灰曜赶紧嘘道“小声点,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回来了吗?”
凯文嬉笑着收低声音“你能猜到是什么古怪吗?”
“难道是……”灰曜的神情忽然有些扭曲,“难道是……虱蝎!”
凯文狠狠地点了点头,当发现诗安把荒村的沙土搬进先知的住所,他就冒出这种预感,联想起诗安离开荒村时的装扮,若不是为了防止虱蝎